我老公放心了,这也是一直让我放心的一点,当天,他第一个在我体内注入了浓浓的jīng_yè。
老公怕人说闲话,有损领导干部的形象。日完逼后坚持回家了,“我回去补瞌睡去了。”他说,我继续睡,但我感觉我老公没走,他似乎又回来了,又爬上床,又扒下我的内裤,屋内没开灯。
“好了,老公,刚才日了呢。哈哈儿我就下班了,下班了回家随便日吧!”
老公不理我,俯身上来压住我,扑哧一声——这一声是如此的清晰,在今后的岁月里如此的令我心痛,其实麻逼很湿,本来不应该有声音,他戳在我肉肉的大yīn_chún上,硬滑了进去,不是我老公,我想。注意这里是逗号,不是感叹号,就是说我当时并不吃惊,因为有我这休息室钥匙的,并且可能在这时出现的,还有一个人,就是我后面以为的那个人,所以我并不吃惊。
“老公,”我继续叫老公,“等会儿再日吧,你不是最喜欢站着日我了吗?”
我再也不愿回忆这个过程了——是写书人不愿望回忆这个过程——这个男人把我足足的操了三十分钟,眼看天都快亮了,他是才爆发了,一股一股的,把我的麻逼都装满了。
我晕了一会儿,满足极了,起身,叫苦不迭,心想这个小x也是,日我的逼也不在我屁股下面垫块毛巾,这下来慢慢清理嘛,气死我了!我摸摸我rǔ_fáng上的汗水,男人的汗水,tnnd,今天还把老娘操得真爽,哼哼,等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,出差回来不洗个澡就来日我的逼了,你以为你是我老公啊?
起身后我把病房记录拿到治疗室,逐一检查,为交接班作准备,治疗室在办公室左边,窗户小而高,为病人稳私考虑的缘故,而我到那里,是因为我的脸还很红,别人看到不好。
我站到那儿填值班记录,一个男人悄无声息地走到我身后,环过手臂,解开我的裤子的扣子,然后利索地连同内裤一同扒下,在脚踝处绊着很不舒服,我抬起一只脚,让他把裤子褪了出来,然后我又俯下身添记录,说:“什么时候下的飞机啊?”
治疗室并不隔音,于是我经常一边被操着,一边还要语气平静的和身后爽得咬牙切齿的男人探讨工作上的问题,气喘吁吁?根本不可能,只是有时会咬牙停顿一下子而已。
他不理我,自己窸窸窣窣的解了裤带,伸三根手根扣了扣我送出去的逼,然后就插了进来。我也不说话了,难得他又来进行二次服务,自己慢慢舒服吧,刚才在我身了爽了也不温存小妹妹一下,这下算补起吧?
他日了几十下,说:“我对你有意见。”
“什么意见?”我们的声音都不大不小的,和平时说话一样,隔壁的人想破了脑壳都想不到我们正在有事无事日逼耍。
他压低声音:“你都不回头看一眼,要是另外一个人,胆子大点了,不是轻易而举的就把你日了哟!”
“开什么玩笑?!你小子一把jī_bā戳进来,老子就知道是你,未必别人的jī_bā老子还感觉不出来吗?”我低声回答,对自己的麻逼自信得很,经常日我的,无非就是这三根jī_bā,老头儿的,老公的,和——和——和——写这篇文字的人:写书人的,(写书人原本打算他自己不出场的,但那一天,他却无法回避,否则情节无法继续)。
其实这种自信是没有道理的,其实是推判出来的,何时何地大概可能是谁在日我了,而不是感觉出来的,麻逼的感觉没有那么灵敏,但我一直以为是感觉出来的。
“我晕,”写书人差点当场晕掉,“老大,别人把jī_bā都插进来了,你感觉出来了又有什么用嘛,日都日了。”
“哪个有你崽儿胆子这么大嘛,不怕当qiáng_jiān犯。”写书人第一次日我,就是qiáng_jiān,当时我准备去告他的,他痛哭流涕,苦苦哀求,再三保证,我才原谅了他。
男人的保证就象臭屁一样,随便放,日了一回那有不想日第二回的哟,好了,他不是主角,不说也罢,说多了身份就暴露了。
“ 今天你瘾怎么这么大,刚刚才日了现在又来了?”
写书人知道她把老王和自己搞混了,刚才自己去洗澡去了,老王想自己的女人想疯了,肯定。心想这真是个笨女人,自己老公来日了自己都不知道。
所以也不答话,悄悄话不宜多说。写书的崽儿鼓足干劲操了十几分钟,在治疗室操逼是最刺激的,因为怕人发现,十几分钟像几个小时一样漫长,好不容易他才射了,我也来不及擦,匆匆捡起裤子穿上,把男人从侧门推出去,不一会儿,接班的人就要来了。
我坐在车上,jīng_yè缓缓的浸了出来,整个内裤沾沾的,很不舒服,我心想这真是暴饮暴食,荒了一个月没人理,结果两个男人一回来,两个小时就被日了三盘,真是暴饮暴食啊,唉,买药去吧,什么时候才能要孩子啊,老公想了很久了都。
我正准备清理一下自己,突然老公来电说医院让他马上又到区县去,参加个什么典礼,医院的车已经来接他了。
我一下子发泼了,这个还要不要人活啊,别人刚刚才从北京回来,又遇上晚点,睡都没睡好。我破口大骂,扬言要给院长打电话骂他,老公费了好大一会劲儿才把我安慰下来。
“我心疼你,老公。”我哭道。
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他不知道的是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