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春子唯唯诺诺的低下头,那尖细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“奴才不敢妄作决定,想必皇上心里也早就盘算好了。”
“不愧是跟了朕那么多年的奴才,朕早知南宫傲回来将他劫走,那些铁柜里的小蛇,虽然无毒,但被咬人在三个月内身上会留下一股腥味,这腥味太淡,只有朕饲养了许久的血蝶才能闻出,呵、朕先让他们松懈一段时间,让后一网打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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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伦家的意思是,看完结文,所以留言就很迟的不必要,不过好喜欢白白,所以嘻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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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布袋 发表于 02-18 23: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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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第九章
自从脱离了皇宫,两人过的还算顺心,找了个小村子住了下来,在一起还没过一月,两人就穿上新服,在那村子里没进过三书六礼,就举办了一个小小的喜宴,他们才来到这村里时,亲密的举动让村里的人好生的不习惯,日子久了,也就当他们是普通的小夫妻一般看待,喜宴那天,柳柏然无奈之下只好穿上新娘的喜服,若不是村里的人见过他经常以男装扮相出入,或许还真会把他认作个女子。
“南宫大嫂还真是好皮相,怪不得把南宫傲的魂都勾了。”原本还没行夫妻之礼不该这样称呼,但柳柏然却从未说过他的姓名,也只能南宫大嫂、南宫大嫂的称呼。
“急什么这不就来了吧!然儿看你急的连红盖头都忘了改,我的新娘子,怎么能让别人先看呢。”说着随即从身后拿出一块红盖头,把柳柏然的容貌盖上,拉着花球就来到了堂前。
原本柳柏然还想把着盖头掀了,那么多人都见过了,何必在把脸盖上,但是图个吉利,图个形式,柳柏然也没这样任性的做,听着媒婆喊着一拜天地、二拜高堂也乖乖的照做,只可惜却没请到崔临钰来,刚说到夫妻对拜,一群官兵就闯了进来,打破了这喜庆的气氛。
“来人,拿下柳家余孽柳柏然。”才拜完堂柳柏然就被几个彪形大汉按翻,只见墙面上趴在一只血蝴蝶不断拍着翅膀,诡异的很。那县官笑眯眯的走到南宫傲作了一揖道“还亏南宫将军以身涉险,不然我们怎么能活捉柳柏然呢,南宫将军你此次回京,一定能立下大功,黄金万两,我想南宫将军应该不会不给皇上这个面子,听说南宫将军一家老小都住在京城内,京城可真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,站在天子脚下,一呼一吸都是龙气…”
南宫傲听得懂那县令口中的话,是何意思,双拳紧握不知道是哪来的力度既然把掌心戳破,看着柳柏然被拷上镣铐带走,南宫傲心里就算有千万个不愿意,也只有当做一切都是他精心算计而成的。
那些村中的人没有阻止的权利,但也都知道南宫大嫂这个好人,如果说这样舞文弄墨的男子能造反,这些山野粗人也不行,为了泄气的办法就是对南宫傲这个负心汉投以鄙夷的目光。
柳柏然再次醒来,自己已经身处刑房,浑身痛得要命,柳柏然忍不住低声咳了两声,一群人拿着刑具走了进来,其中一个男子手中拿着皮鞭,狠狠的往柳柏然身上抽,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,但这些人动手恰到好处,虽然会使得浑身疼痛,但是却不留下一点伤痕。
“然儿看你这样朕,真的好心痛,和南宫傲私奔后不后悔。”皇上慢悠悠的从牢房的走廊处来到刑室,看着柳柏然煞白的脸色,笑容越加的诡异。
柳柏然吃力的抬起头,深邃的眸子冷冷的看向皇上,冷笑道“你没对他做什么吧!有什么事我一个人来当就行,那些卑鄙的手段,骗得了别人,却骗不了我,你以为就凭你当当两句话,我就会怀疑他吗?”
柳柏然说完这句话,猛咳了几声,脸色更加的惨白,皇上的手轻轻划过柳柏然的锁骨,冷冷的一笑。
“来人,给朕狠狠的打,但是谁敢在他的皮肉上留下血痕,那么朕就让他人头落地,若能伤及脾肺却没伤及皮肉,那么朕当回好好奖赏。”
这笑面虎就留下了这么一句话,就转身离开了,柳柏然闭上眼,嘴角勾勒起一抹或有或无的笑意,感受着身上传来的剧痛,脑海就只留下南宫傲的一颦一笑,想着这些,就算是身上很痛,但是想着这些,至少心里是甜的。
…
“爱卿你帮朕抓来乱g,朕应当好好的奖赏你一番,朕请你看一场重头戏。”
皇上说着,使了个眼神,让两个太监把南宫傲绑在了椅子上,南宫傲虽然想反抗,但是眼前的这人可是皇上,也只有认栽,只是觉得奇怪,为什么眼前挂着一块蓝布,像是刻意隐藏什么东西,随后皇上换走了两个太监,只有他的心腹小春子依然留在那,皇上一抬手,小春子拉开了布帘,只见柳柏然被绑住了双手,掉在半空。
这一切让南宫傲看呆了,待皇上一把撕开柳柏然的衣襟,白皙的皮肤上露出了一片片淤青,南宫傲也猜出皇上要做些什么,忍不住闭上眼睛,撇过头去,但